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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勒日巴尊者传】-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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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却说金刚狮子,生性极好赌博,尤其喜欢掷骰子。他赌术极精,每掷必赢。   “有一年,一个流浪江湖的大骗子,来到郡波洗这地方。他的赌术精绝,以赌博为生,赢了很多钱。听说金刚狮子爱赌博,便约他掷骰子。   “第一天,那赌徒为了要试探金刚狮子的技巧,只是下了小小的赌注,而且故意输给金刚狮子。第二天,这骗子施展身手,很轻易的就将金刚狮子的赌注赢了。金刚狮子从未如此惨败过,心里非常不服,就约那骗子再赌,对骗子说:‘明天我一定要赢回我所输的本钱!你敢和我再赌吗?’   “‘当然!’骗子毫不在乎地回答。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骗子不知是故意,还是运气不好,接连三日,都输给了金刚狮子。   “于是骗子向金刚狮子提出了最后决定性的挑战:   “‘金刚狮子!这些日子我天天输,明天我想我们双方均将全部财产,牛、马、田地、羊毛、财物及衣服首饰等都用来作赌注,请村人做证,签立合同,作一次最后的较量,输赢都不许反悔,不知你是否同意和我见一个最后的高下?’   “金刚狮子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第二天,村中的人验证了双方的赌注,围视着他们,他们俩紧张地掷着骰子。终局时,金刚狮子输得一无所有。   “在这种情形之下,金刚狮子只得离开家乡族人到外面去流浪了。他的父亲多顿生给就带了他来到芒地贡通间的嘉俄泽地方,在那里落了籍。多顿生给精咒术,能降妖,又善治病,他就藉以谋生,收入颇为不错。金刚狮子也从此改邪归正,断绝赌博的恶习,一心一意的做生意。冬天,把羊毛运到南方去卖;夏天,到北方大牧场上去买牛羊;此外又来往于贡通及芒地之间,经营一些小本生意。辛劳的结果,居然又积聚了许多资产。   “金刚狮子后来与当地一个美丽的女孩结了婚,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密勒蒋采(密勒日巴尊者的父亲)。   “这时多顿生给已经很老,因病去世了。金刚狮子多年的辛劳,逐渐富有起来。他用大量的金钱换得一块三角形的肥美沃田,并且因为那块地是三角形的,就命名为俄马三角田。此外他还在近处买了一幢大房子。   “密勒蒋采到了二十岁的时候,与白庄严母(密勒日巴尊者的母亲)结了婚。白庄严母是当地一位富豪的女儿,聪敏能干。一家人就在富裕美满的环境下,过着快乐的日子。   “过了一些时光,他们在俄马三角田的旁边,又造了一幢三层楼的大房子,房侧又建有一大库房及厨房。正像这块三角形的田因形得名一般,由于这房子有四根大柱子和八支大梁,便称它为‘四柱八梁屋’。   “这时,密勒多顿生给的亲戚们,在家乡听说金刚狮子在嘉俄泽非常富有,非常幸运,于是密勒蒋采的堂兄雍重蒋采和他的妹妹琼察巴正也都迁居到嘉俄泽来了。   “密勒蒋采对于自己的亲戚,非常爱护,竭力的帮助他们;借给他们钱,教他们怎样做生意。没有多少时候,他们也变得富有了。 尊者的降生   “光阴过得很快,过了几年,白庄严母怀了孕。这时密勒蒋采却正从南方办了大批的货物,到北方草原大牧场上做买卖去了。   “这年秋天八月二十五(水龙年——公元1052年)吉日,我的母亲——白庄严母,生下了我。母亲立刻差人送信给父亲密勒蒋采,信上说:   “‘余已生一男儿,汝应速归,为渠取名并准备欢宴亲朋,秋收日期亦近,盼汝立回。’   “送信人很快地就把信送到了。同时送信人又详细地把新生小孩和家中的情形陈述一番,催促我父亲早日回去替我取名字和庆祝。父亲心中异常喜悦,笑着说道:‘好极了!好极了!小孩的名字已经取好,我们密勒一家,一代总是只生一个儿子的,我听见生了个男孩,真是高兴极了,就叫他做闻喜吧!’   “于是,父亲就匆忙地结束了买卖赶回家来,替我取名闻喜。日后我长大了,喜欢唱歌,听过我唱歌的人,无人不爱我的声音,所以大家都说:‘闻喜,听见了就高兴,这个名字取得真是恰到好处啊!’   “我四岁的那一年,母亲又生了一个妹妹。母亲先前说过,如果是个男孩,就取名为贡莫,如果是女孩就叫琵达。因为生的是女孩,所以就取名为琵达。我还记得,妹妹和我小的时候,穿的都是最好的绸缎;头发上总是满带着珠宝的饰物;家中出入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佣人也是一大群。   “这时嘉俄泽的乡人私自常说:‘这些远方来的流浪汉,现在这样阔气,外面的马牛、田宅,里面的粮食、财宝,吃不完,穿不尽,真是走运啊!’大家对我们都羡慕而又妒忌。可是,好景不常,这样美满的生活过得不久,父亲密勒蒋采就去世了。” 早年的不幸遭遇   惹琼巴又问道:   “上师!您的父亲去世以后,您是不是受过很大的痛苦?听说您的遭遇是最困苦的,您能够讲给我们听吗?”   密勒日巴微笑的说道:   “好,我给你们讲吧!   “我七岁的时候,父亲生了重病,医生们都束手无策,算命的也说父亲的病是没希望了;亲友们都知道父亲已是沉疴难起。父亲自己也知道病势垂危,就决定在未去世前对我们母子三人和家产作一个处理。   “父亲将伯父、姑母,远近的亲友,以及我们的邻居们都请来齐聚在家中,将他预先准备好的遗嘱在大众面前宣读一遍。   “遗嘱中详细说明,全部的财产都应由长子继承。   念完了遗嘱之后,父亲慢慢的说道:‘这一次我的病是没有好的希望了。我的儿女年纪都小,只有麻烦伯父、姑母和亲戚朋友们来照料。我虽不是巨富,但也还有一笔相当厚的家财。在我的牧场上,牛、羊、马三种牲口都有;田地中主要的就是这一块俄马三角田,其他的小田多得不胜枚举;楼下的马厩里,有牛,有羊,有驴子;楼上有家具,有金银做的古玩;有珠宝,还有松耳石;有丝绸的衣服,还有五谷杂粮的仓库。总之,我的产业很是充裕,无须仰给他人。在我死后,应以我财产一部份来安置我的后事。其余的全部财产,要请各位在场的人,特别是伯父、姑母,帮助白庄严母他们母子三人照料一下。等到闻喜成人、娶妻的时候,就请把订妥了的结赛姑娘迎娶过来。结婚的费用应该和我们的身份相称。到了那个时候,我的财产是应该由闻喜承管。他们母子三人的生活,请伯父、姑母加意照拂,请各位关心,不要使他们母子三人受苦;我死了以后,也是要从棺材缝里来看他们的!’   “说完之后,他就撇下我们去了。   “我们把父亲埋葬以后,大家商量,都一致决定,所有财产完全归母亲掌管;可是伯父和姑母都坚决的对母亲说:‘你虽是至亲,但是我们比你还亲些,我们决不愿你们母子吃苦,所以要依遗嘱全部财产由我们来管!’我的舅舅和结赛的父亲虽然说了许多应该由母亲掌管的理由,但是他们断然不听。于是男孩子的财产就归伯父管,女孩子的财产就归姑母管,其他的财产,伯父、姑母一人分了一半。   “他们又对我们母子三人说:‘从现在起,我们要好好的照料你们!’这句话说完了以后,我们母子三人的财产,就全部瓦解了。   “于是,在酷暑的时候,伯父要我们耕田;严冬的时候,姑母要我们织羊毛;吃的是狗吃的东西;作的是牛马的事;穿的衣服褴褛不堪;系的腰带是用草绳子一根一根接起来的。从早到晚,一点空闲都没有;过度的工作使手脚都破裂了,血液从皮肤的裂口淌出来……。衣服穿不暖,食物吃不饱,皮肤的颜色都转成了灰白,人也瘦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和一层皮。我记得从前我的头发辫子上有黄金和松耳石的链圈,后来松耳石等装饰品渐渐没有了,只剩下了一条灰黑色的绳子。最后满头都是虱子,虱子蛋在乱蓬蓬的头发丛里长了窝!看见我们母子的人,都痛骂伯父、姑母的刻薄。伯父、姑母脸皮厚得像牛皮一样,全无羞耻之心,更不把这些讽刺挂在心上。所以我的母亲就叫姑母作折母道登(鬼母老虎),不叫琼察巴正了。鬼母老虎这名字后来流行在村人的口中。那个时候,村人都纷纷的说:‘抢了别人的产业,还要把原来的主人当做看门狗,天下真有这种不平的事啊!’   “当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无论有钱无钱的人,都跑到我们家来谄媚交往。现在伯父和姑母有钱了,生活得像王侯一样,他们这些人都到伯父、姑母那儿去了。甚至还有许多人批评我的母亲说:‘常言说:上好之毛料,细毛始能做;丈夫有钱时,其妻方灵巧。——这句话真说得不错!你看!起先白庄严母的丈夫在世的时候,她真是一个慷慨好施的女人,现在她没有了依靠,就变得这样的穷酸。’   “西藏有句俗语说:‘人倒一次霉,十方传是非。’我们的境况不好,运数坎坷,人们对我们的同情,不但不增加,却相反地越来越淡薄,闲话和嘲笑也越来越多了。   “为了怜悯我的不幸,有时,结赛的父母送给我一点衣裳和鞋子穿,还很亲热的安慰我说:‘闻喜!你要知道,世界上的财产不是长住不变的,世间的财物都像朝露一般的无常,你不要悲伤你没有钱,你的祖父起先不也是个穷光蛋吗?将来你也可以挣钱发财的!’   “我心里十分感激他们。   “我的母亲有一块赔嫁的田,叫做铁波钱琼,这个田的名字虽然不大好听,倒是一块很好的耕地,收获很不错。这块田由我的大舅舅耕种,每年把收的谷子存下来生利,多年来本利积聚了不少。艰苦的岁月一天一天的过去。到了我十五岁那一年,母亲就将那块地卖去一半,加上谷子生的利息,就用这笔钱买了许多的肉,许多的青稞作糌巴,许多的黑麦子作酒。母亲这番举动,很使村中的人诧异,于是大家都私自揣测:‘恐怕是白庄严母要正式请客讨回家产了吧!’母亲和舅舅把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就在自己的家中,四柱八梁的大客厅里,把从各处借来的垫子,一排排的在客厅里铺起来;请伯父、姑母作主客,招待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特别是那些在父亲临终嘱咐时曾经到场的人,都请了来。母亲将最好的肉和菜放在伯父、姑母的座前,所有其他客人的面前都满陈着丰富的食物,每人面前一大碗酒,那真是一个盛大的宴会!   “‘各位:今天我备了一点薄酒菲菜请各位来,只是表示我的一点小意思。’客人们坐定了下来,母亲就从大众中站起来郑重的说:   “‘今天虽然是我小孩子的生日,其实也不过是个名义,我想向大家说几句话:先夫密勒蒋采去世留遗嘱的时候,各位老人家们和伯父、姑母都在座,都知道得很清楚,现在我想请在座的各位再听一遍这个遗嘱。’   “于是舅舅站起来,当众把父亲的遗嘱大声地读了一遍,所有的客人都不发一语。   “母亲紧接着又说:   “‘现在闻喜已成人,到了娶亲的年纪了,遵照他父亲密勒蒋采的遗嘱,现在该用合我们身份的礼,将结赛姑娘迎娶过来;闻喜也应依嘱承管我们的家产。至于刚才读过的遗嘱,各位当初在密勒蒋采危殆时都是亲见耳聆的,不必我再重复。今天我就请伯父和姑母把代为保管的财产交还给我们。这么多年来,承伯父、姑母及各位亲友们的照顾,我们衷心十分感谢!’   “‘嚇!你们还有财产!’伯父、姑母一致同声的大喝:‘你们的财产在哪里?’   “平常,伯父和姑母无论什么事意见总是不一致的,但是,在吞吃别人财物的时候,却联合起来了。他们一致地说:   “‘嚇!你们还有财产?你们的财产在哪里?密勒蒋采年轻的时候,借了我们很多的田地、金子、松耳石、马、牛和羊!他既然死了,这些东西当然应该还给我们。你们的财产就是连一星星的金子、一把的麦子、一两的酥油、一件破衣裳、一条老牲口,都没看见!哼!现在还要来说这种梦话!你们这个遗嘱是谁替你们写的啊?我们把你们母子养活到如今都已经很够了!俗语说得好,恩将仇报的就是你们这些东西!’   “说着气吼吼的,牙齿咬得嘎嘎地直响,从座位上一下就跳了起来,把脚用力地向地上一蹬,大声地叫道:   “‘喂!你们懂了没有?这个房子是我们的,你们赶快滚出去!’   “一面说一面就拿马鞭子来打我的母亲,用衣袖子来摔我和妹妹琵达。母亲痛绝在地,大声的哭叫:   “‘密勒蒋采啊!你看见我们母子三人没有?你说你会从棺材缝里爬出来看的,现在你看见了没有哇?’   “我跟妹妹与母亲扭在一处,三人哭得死去活来。大舅舅看见伯父有很多人助威,所以也只得敛声藏怒。有一些客人们说:‘唉!他们母子真可怜啊!’并且为我们的不幸伤心地流下泪来,可是也只能悄悄地叹息而已。   “伯父和姑母的恶气还未发泄干净,索性老羞成怒,恶狠狠地朝我们母子三人狂狺咒骂:   “‘哼!你们要我们还财产吗?不错,财产是你们的,就是不愿还你们,你们有什么方法取回去?我们高兴用来喝酒请客,也不干你们的事!’伯父和姑母粗野鄙夷地讥笑着我们:   “‘有本事就多找些人来打一仗,把产业抢回去!没本事找人的话吗,那就去念咒好了!’   “说完了,就带着他的朋友们掉头不顾的走了。   “极度的悲伤使可怜的母亲啜泣不止。四柱八梁的大厅中,凄凉地剩下了我们母子三人和一些同情我们的亲友,结赛姑娘和他的父兄好心地劝慰我们;大家愿意送一些东西来救济我们的贫穷。舅舅则主张叫我去学习一种手艺,母亲和妹妹可以帮助他种田;他更坚决地要我们做一点事情出来给伯父、姑母们看——密勒蒋采的家人并不是懦弱无能、轻易可侮的。   “母亲抑止住了无限的哀痛,拭干了眼泪,悲愤坚决地说道:   “‘我既然无力取回自己的财产,绝不能靠他人的施给来养活自己的儿子,现在就算伯父和姑母会交还给我们一部份财产,我也决不会要;但闻喜是无论如何,定要学一种手艺的。我们母女两个人,在未报答伯父、姑母的厚赐以前,便是为人家当丫头、当佣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我们要做给他们看!’   “母亲又对舅舅说:   “‘我们愿意替你种田!’   “大家见母亲的意志坚决,没有什么其他的话可说,就依着母亲的意思办了。   “在宁察的无上广地方,有一位专修八龙法的红教喇嘛(红教喇嘛——红教为西藏最早期的佛教,藏文宁玛巴原应译作旧教,喇嘛都穿红服,所以俗称红教,实不恰当,今随俗用之,旧教之创教人为莲花生大士),很受当地村民信仰,法事很是忙碌。母亲叫我去依止这位红教喇嘛学习。临行离家的时候,还有两三个亲戚来送我。在这一段时期内,结赛的父母常常叫结赛送些吃的东西、烧的柴和油等到我读书的地方来。当母亲和妹妹找不着工作的时候,舅舅也供给我们一点食物;他为了不使母亲去讨饭,到处想法子替母亲找点工作。在他能力所及之内,对我们母子三人尽了最大的力量。妹妹有时替人跑跑腿,打打鼓,有时替人打扫厂房做点杂工,想尽方法求衣食。但是吃得还是很苦,穿得还是褴褛不堪,除了悲哀之外,毫无快乐。” 修学咒术复仇   密勒日巴尊者说到这里的时候,听法的人都感伤流泪,生起厌世之心;满座听法的弟子都静静地沉回在唏嘘哀泣的声中。   惹琼巴说:“尊者!您老人家说起先做黑业,那是怎么回事?”   密勒日巴说道:“起先做黑业,就是用杀人的咒术和降雹术来造了极大的恶业。”   “尊者!”惹琼巴又问:“您为什么要修练咒术呢?”   密勒日巴回答说:   “当我在无上广地方修学的时候,一天,嘉俄泽平原上的村民要开一个同乐会,请我的师傅为主客。师傅就带我一齐去。村人们准备了极丰富的筵席,并且用上好的美酒来招待师傅。啊!那天他们的美酒可真是多呢!大家都尽情地欢饮,我也忘其所以的狂饮了个痛快,到后来,肚子喝得涨涨地,头也晕沉沉地,醉做一团。   “师傅看我已经醉了,便叫我拿了供养的东西先回庙去。我醉意熏熏然,身上懒洋洋地,心中快乐无忧地沿着山上的斜坡小路,一路东倒西歪,拖着软绵绵的两腿,蹒跚地向着庙子走去。路上我忽然想起宴会中唱歌的人来了,他们唱得非常动听,想着想着,自己的喉咙也就痒起来了,情不自禁地自己也唱了起来。   “我的歌喉,在乡人中原负有一点儿名气,这天有了酒意,兴致又好,声音也特别宏亮;同时歌调也好,心神飞扬在虚空,两腿飘然似飞的,且走且跳,且舞且唱,不知不觉走到回家的路上了。一直等到了家门口,我还在手舞足蹈地唱着。那时候我的母亲正在炒麦子,听见这个声音非常的诧异,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唱歌人的声音,好象是我的儿子的声音呀!但是世界上再没有比我们母子更苦的人了,我的儿子不会有心情这样快活的唱吧!’母亲又诧异又怀疑,心里不相信,就跑到窗口来看了一看。一看真的是我,气得浑身发抖,立刻把右手拿的火钳往地下一扔,左手拿的炒麦子的棒铲往地上一丢;也不管麦子烧焦了。右手拿起一根棍子,左手抓了一把灶前的灰,连走带跳从楼梯上跑了下来,跑到门外,把左手那把灰望我脸上一洒,拿起棍子就在我的头上乱打,大声喊叫道:   “‘密勒蒋采爸爸哟!你看看你的这个儿子啊!你的后代绝了种了!你看看我们母子的命呀!’哭着叫着,气极昏倒在地上。   “这时候,妹妹琵达也从屋里赶出来,一面哭,一面说道:‘哥哥!你好好的想想吧!你看看母亲成了什么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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