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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圆通网《楞严经》的惊人预言

妄断《楞严》为伪经者请看:

楞严大义今释
南怀瑾 著

......
(四)

再从佛教的立场来讨论楞严,很久以前就有二个预言流

传着。预言楞严经在所有佛经中是最后流传到中国的。而当

佛法衰微时,它又是最先失传的。这是寓言,或是神话,姑

且不去管它。但在西风东渐以后,学术界的一股疑古风气,

恰与外国人处心积虑来破坏中国文化的意向相呼应。楞严与

其他几部著名的佛经,如圆觉经、大乘起信论等,便最先受

到怀疑。民国初年,有人指出楞严是一部伪经。不过还只是

说它是伪托佛说,对于真理内容,却没有轻议。可是近年有

些新时代的佛学研究者,竟干脆认为楞严是一种真常唯心论

的学说,和印度的一种外道的学理相同。讲学论道,一定会

有争端,固然人能修养到圆融无碍,无学无争,是一种很大

的解脱,但是为了本经的伟大价值,使人有不能己于言者。

说楞严是伪经的,近代由梁启超提出,他认为第一:本经译文

体裁的美妙,和说理的透辟,都不同于其他佛经,可能是后

世禅师们所伪造。而且执笔的房融,是武则天当政时遭贬的

宰相。武氏好佛,曾有伪造大云经的事例。房融可能为了阿

附其好,所以才奉上翻译的楞严经,为的是重邀宠信。此经

呈上武氏以后,一直被收藏于内廷,当时民间并未流通,所

以说其为伪造的可能性很大。第二:楞严经中谈到人天境界,

其中述及十种仙,梁氏认为根本就是有意驳斥道教的神仙,

因为该经所说的仙道内容,与道教的神仙,非常相像。梁氏

是当时的权威学者,素为世人所崇敬。他一举此说,随声附

和者,大有人在。固然反对此说者也很多,不过都是一鳞半

爪的片段意见。民国四十二年学术季刊第五卷第一期,载有

罗香林先生著的:唐相房融在粤笔受首楞严经翻译考一文。

列举考证资料很多,态度与论证,.也都很平实,足可为这

一重学案的辨证资料。我认为梁氏的说法,事实上过于臆测

与武断。因为梁氏对佛法的研究,为时较晚,并无深刻的工

夫和造诣。试读谭嗣同全集里所载的任公对谭公诗词关于佛

学的注释便知。本经译者房融,是唐初开国宰相房玄龄族系,

房氏族对于佛法,素有研究,玄奘法师回国后的译经事业,

唐太宗都交与房玄龄去办理。房融对于佛法的造诣和文学的

修养,家学渊源,其所译经文自较他经为优美,乃是很自然

的事,倘因此就指斥他为阿谀武氏而伪造楞严,未免轻率人

人于罪,那是万万不可的。与其说楞严辞句太美,有伪造的

嫌疑,毋宁说译者太过重于文学修辞,不免有些地方过于古

奥。依照梁氏第一点来说:我们都知道藏文的佛经,在初唐

时代,也是直接由梵文翻译而成,并非取材于内地的中文佛

经。藏文佛经里,却有楞严经的译本。西藏密宗所传的大白

伞盖咒,也就是楞严咒的一部分。这对于梁氏的第一点怀疑,

可以说是很有力的解答。至于说楞严经中所说的十种仙,相

同于道教的神仙,那是因为梁氏没有研究过印度婆罗门和瑜

伽术的修炼方法,中国的神仙方士之术,一部分与这两种方

法和目的,完全相同。是否是殊途同归,这又是学术上的大

问题,不必在此讨论。但是仙人的名称及事实,和罗汉这个

名词一样,并不是释迦佛所创立。在佛教之先,印度婆罗门

的沙门和瑜伽士们,己经早有阿罗汉或仙人的名称存在,译

者就我们传统文化,即以仙人名之,犹如唐人译称佛为大觉

金仙一样,绝不可以将一切具有神仙之名实者,都拉为我们

文化的特产。这对于梁氏所提出的第二点,也是很有力的驳

斥。而且就治学方法来说,疑古自必须考据,但是偏重或迷

信于考据,则有时会发生很大的错误和过失。考据是一种死

的方法,它依赖于或然性的陈年往迹,而又根据变动无常的

人心思想去推断。人们自己日常的言行和亲历的事物,因时

间空间世事的变迁,还会随时随地走了样,何况要远追昔人

的陈迹,以现代观念去判断环境不同的古人呢?人们可以从

考据方法中求得某一种智识,但是智慧并不必从考据中得来,

它是要靠理论和实验去证得的。如果拼命去钻考据的牛角尖,

很可能流于矫枉过正之弊。说楞产经是真常唯心论的外道理

论,这是晚近二三十年中新佛学研究源的论调。特此论者只

是在研究佛学,而并非实验修持佛法。他们把佛学当作学术

思想来研究,却忽略了有如科学实验的修证精神。而且这些

理论,大多是根据日本式的佛学思想路线而来,在日本,真

正佛法的精神早已变质。学佛的人为了避重就轻,曲学取巧,

竟自舍本逐末,实在是不智之甚。其中有些甚至说禅宗也是

根据真常唯心论,同样属于种我外道的见解。实际上,禅宗

重在证悟自住,并不是证得神我。这些不值一辩,明眼人自

知审择。楞严的确说出一个常住真心,但是它也明白解说了

那是为的有别于妄心而勉强假设的,随着假设,立刻又提醒

点破,只要仔细研究,就可以明白它的真义;举一个扼要的

例来说:如本经佛说的偈语:"言妄显诸真,真妄同二妄。岂不

是很所显的证明楞严并不是真常唯心论吗?总之,痴慢与疑,

也正是佛说为大智慧解脱积重难返的障碍,如果纯粹站在哲

学研究立场,自有他的辩证、怀疑、批判的看法。如果站在

佛法的立场,就有些不同了。学佛的人若不首先虚心辨别,

又不肯力行证验,只是人云亦云,实在是很危险的偏差。佛

说在我法中出家,却来毁我正法,那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佛曾预言,有人会毁谤楞严经为伪经,会篡改无量寿经,可悲啊,这些事情真的发生了!!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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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伪经?
《孙子兵法》与《孙膑兵法》可是伪经否?《黄帝内经》可是伪经否?
正确的就是真的,错误的就是假的!
lhz的都是真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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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这段经文「☆《楞严经》:“清净比丘及诸菩萨,于歧路行不踏生草,况以手拔?云何大悲取众生血肉充食。” 」就是断言是后期弟子所造了,这里的肉食是某指三净肉,三净肉是许可的,三净肉与杀生扯不是关系为什么呢?原始佛教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中阴身之说,一个生命的结束好刻随业轮回,身体(肉身)对这个生命来讲就没有了意义了,就像我们凡夫如果身体坏灭肉身对我们就没有意义了,有些动物的肉身对于我们来说是可以食物,所以跟杀生没有联系的,有很多杀人的人并不是为了食其肉吧,有些杀动物的人也只是要毛皮或只是为了好玩也不见得是食其肉吧,在比丘戒中的四婆罗夷罪中指的是杀人戒不可悔!慈心不杀是佛陀的本怀,但以是否素食来断是否慈悲是没有依据的,本来有些大乘的经典就很可疑,也有很多根本就是后期弟子所造。
巴利語:Namo tassa Bhagavato Arahato Sammàsambuddhassa. 巴音譯:(那摩 達莎 巴卡瓦哆 阿囉哈哆 桑瑪桑佈達莎) 漢語譯:禮敬世尊、阿羅漢、正等正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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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何谓断章取义:
"就凭这段经文「☆《楞严经》:“清净比丘及诸菩萨,于歧路行不踏生草,况以手拔?云何大悲取众生血肉充食。” 」就是断言是后期弟子所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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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怕《楞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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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凡夫,对佛的智慧推测,如蚂蚁看人.不在一个级别啊!佛曾言(大意),佛在世时众生所吃之三净肉,都是佛所化现啊!佛涅?后,再吃三净肉,谓是佛许,是谤法.建议小科居士多看有关净空法师及宣化上人的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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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提问者的答复

上次帖子本人曾言:佛曾预言《无量寿经》会遭篡改,有同修问我这样说的根据是什么。我本不想挑起无谓的争端,但既然有人问起,我还是尽力答复,请各位大德指正。现援引资料如下:
康译《佛说无量寿经》劝持序

        沙门  释法藏


    《佛说无量寿经》古来有十二译之多!从最早的安息国沙门安世高(后汉桓灵帝)所译的《无量寿经》(无存),到最后赵末时西域沙门法贤所译的《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经》三卷,前后历经魏、晋、南北朝、隋、唐、宋等朝,为时不可谓不长。此十二译本传至宋代,仅存五译,其余七种皆仅存经题而失逸经文。现存的五译,依其年代分别是:后汉月支沙门支娄迦谶于洛阳所译的《无量清净平等觉经》四卷(约在西元一七九年),三国时东吴月支国优婆塞支谦所译的《佛说阿弥陀三耶三佛萨楼佛檀过度人道经》二卷(简称《大阿弥陀经》,约二五三年),曹魏天竺国三藏沙门康僧铠于洛阳白马寺所译的《佛说无量寿经》(约二五二年),唐代南印度沙门菩提流志所译《宝积经》中之《无量寿如来会》二卷(约六六八年)及赵宋法贤最后所译之《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经》三卷(约九八零年)。仅此五译本,其年代亦前后经历了八百年之久。
   
    梵本各异之意

    从这五种译本的译出年代、地点、经题、译者原住地(多少代表著该经所盛行的地区)及内容差异等方面来看,其梵文本不尽相同,当可理解。就如同我们所熟悉的《金刚经》、《弥陀经》也有不同地区所传承的梵本不同一样,此经亦随著传承地区(或教派)的不同,而有不同的梵本。原来佛陀以一圆音说法,众生各随其根性,而有不同的理解。更随其不同的理解,于同一法会上,或不同法会的类似教说中,而有不尽相同的记忆与记录,这本不足为奇,此正是佛法圆融、普摄群机的具体表现!因此不同梵本,即代表著不同的摄化因缘,这也是不同梵本之所以会同时而流传于世间的意义所在。而不同汉译本的流通,其意义亦复如是。所世佛弟子正可以透过这些不同的汉译本(乃至其他文字版本),从多方面了解佛陀说此教法的旨趣,并在互相的参照中,深化我们对经文的理解。

    五译并存的价值

    另一方面我们更必须了解的是,翻译的工作毕竟是一种人为的“再创造”过程,随著主持翻译者的语文素养及佛法见解的不同,即使是同一原文本的翻译,亦可能有著不同的思想风格与译文内容。何况在不同的时代中,各有不同的用语习惯及佛法思想重心,因此不同时代所翻译的佛经,其用字遣辞,也有著优美、朴拙、顺畅、古涩,乃至佛法思想有所不同等方面的差异在。基于这样的理由,则尽量让各种译本独立存在,以为后世相互参考,让后人得以从各译本所显示的弥陀原意中,依各人的根器与因缘,去汲取净土法门的资粮,从而深化、广化对净土法门的理解,这正是古来祖师大德们,之所以会保留各译本之原貌,并使其皆能并行流通的价值所在。

    康译为胜  古德所重

    当然,若以诵经修持的实际需求看,在各种不同译本中,选定一部文字较为简洁顺畅、义理较为完备一致的译本,则有其专精修持上的必要性。在此意义下,古来大德皆独钟于曹魏康僧铠大师所译的《佛说无量寿经》,实有其深义。盖现存五译当中,虽内容互有详略,然论其义理最为完备、译文前后妙义最为一贯者,则首推此康译的《佛说无量寿经》!首先就义理的完备来说:本译四十八愿中第十八、十九、二十的“摄生三愿”,其信、愿、行三种深义,各个了了分明,毫不混滥,可谓言简义丰、辞畅理圆、而且主从分明、义无重复。其他四译则无法如本译一样,能使净土三资粮的教、理、行三者皆条理清晰。
    其就前后教理的一贯说,以三辈往生文与摄生三愿文为例,不但前后译文相互呼应,而且文字简洁、义理严谨丰富。尤其于三辈文中,对于见佛往生方式的说明,皆有明显层次之区隔,使人能明确地了知三辈所得之果的不同。至于其他译本,或失之冗长,缺乏重点(如支娄迦谶本及支谦本,甚至混入了“胎生”之文义),或层次条理不甚分明(如法贤本),皆不如康译本的义理层次明晰。如此义理配合严整的翻译,不乏其例。另外唐译本的文理虽亦俱好,内容大体亦与本译相同,但下卷中却独缺“五恶”等一大段经文,则是其美中不足的地方。
    更就义理的严谨圆融看,如吴译本,第二愿中有云:“诸无央数天人民,绢飞蠕动之类,来生我国者,皆于七宝水池莲花中化生,长大皆作菩萨。”这就是说一切众生,往生极乐,皆是莲花化生。然事实上,康译下卷“五恶”段之后,世尊即对弥勒菩萨说道:“若有众生,以疑惑心,修诸功德,愿生彼国。不了佛智...然犹信罪福,修习善本。...此诸众土,生彼宫殿,寿五百岁,常不见佛,...是故本国土,谓之胎生。”因此可知,并不是所有生于极乐的众生皆是“化生”,而仍然有生于宫殿的所谓“胎生”者!因此康译四十八愿中,即不提“皆莲花化生”之事,而另是于胎生文段之后,说明:“若有众生,明信佛智...信心回向。此诸众土,于七宝花中,自然化生。”这样,一方面可避免以疑惑心往生的胎生众生,怀疑佛愿不实(既说都是莲花化生,如何今日还有胎生者?);另一方面,亦可另外说明化生与胎生的条件差别,使众生知所取舍。康译义理严谨圆融优于他译,此即一例矣!
    又于摄生三愿(十八、十九、二十等三愿)中,康译本皆明确地标举出众生往生之“因”,至于往生之“果”报,则另于其他各愿中分别说明。就这样往生之因与往生之果分开说明,则众生很容易就各愿文的说明,清晰地了解到求生极乐因行与果德,而不至于混淆。然而在后汉支娄迦谶译本中(吴译本变亦有同样情形),却在谈往生之因的三愿(分别对应十七、十八、十九等三愿)中,又各自分别带入了往生果德或念佛果报的内容。比如彼译十八愿云:“即还生我国,作阿惟越致”;十九愿云:“寿经皆令不复更生三恶道,则生我国”等。当然,说往生者皆阿惟越致(不退转),或生前念佛者皆不复再堕落三恶道,都是各译本的通义,然而将之置于专谈往生因的愿文中,似有混淆不专之嫌。若进一步更以小本《阿弥陀经》:“极乐国土,众生生者,皆是阿鞞跋致”一段经文印证,则我们可知,无论依何愿之因行而往生,其生者是“皆圆证三不退”的(见藕祖《弥陀要解》五重玄义“论用”段)。但在后汉及吴两译的摄生三愿之愿文中,仅有一愿(二译分别是十八及第六愿)言及“作阿惟越致”,而其他两愿则没有提及。这样讲则反而容易使众生怀疑:是否只有依于十八或第六愿之因行往生的众生,才能住于不退?(下节所提之夏会本,亦有此类缺失)反观康译,则于此三愿中,专只说明“往生之因行”,暂时皆不提“阿惟越致”之事,而是将往生不退之果德,于其他愿中(如第十一、二十一、三十四、四十七、四十八等愿)另外总提,就这样则不至于使人就摄生三愿的果德,产生是否皆能“不退”的分别与怀疑,可见康译本在愿文的文理清晰表现上,亦优于他译。
    以上是将康译分别与唐译、吴译及后汉译本所作的比较,以凸显康译的殊胜。最后同样以康本的摄生三愿为例,若仔细将它与其他译本相对应,则知其他三译都有三愿相互之愿文可得,唯独赵宋本只有二愿,其中独缺了以“闻名欢喜”、“至心信乐”为往生条件的愿(此在康本及唐本为第十八愿,在后汉本为第十七愿,在吴本则为第四愿)!另外,如康本中向来颇为古德所重视的第十七愿“诸佛叹名”,也是只有赵宋本独缺。固然世尊随宜说法,依于众生根机的不同,详略广狭各有密意,我等凡夫实不应于经典中妄起分别(《法华经安乐行品》云:“不乐说经典过”)。然详观此十七、十八两愿,对我等凡夫众生,很有提携及启发信心的功能,倘若有缺,则于净土教理信心的建立,甚有不足之憾。因此在选择修持相应的经文上,也就有了依据凡夫根基的不同而有所差异的现象,此正是古来大德皆独推康译本的真正用心之所在。也因此印光大师方云:“皆以康僧铠之《无量寿经》为准则焉”(复五子立居士书二)。
    经过以上的比较可知,康译本就整体来说,具有译辞简约、文理丰备、佛意圆彰等优点,实为他译所不能及!无怪隋代以来,中土所流通的四种注疏,皆以康译为对象;而日本的净土各宗,针对此译本所作的疏释,现在仍留存的,即多达五十多种以上,至于其他译本之注疏,中、日两国几乎绝无仅见,此译炎受重视可见一斑!若说中、日两国的净土宗,皆是以此译本而开宗立派亦不为过,愿诸上善人皆能遵循历代古德的智鉴与传承,以康译《无量寿经》的受持,做为理解净土法门的根本,如此则传承有据,而慧解由发也。
   
    会集不顺译法  经有明禁

    然而近年来,迭有所谓“会集本”的出现,一些缁素大德,不察所谓的会本,其实是个别抄截五种(或四种)译本的经文,再以凡夫的分别识见,将之裁剪缀集而成,并非梵本中真有此“会本”。然而以凡夫识见任意抄截经文著于前后所成的文本,既非佛陀金口所宣,岂能如理如量地彰显净土的深义?自来会本以王日休居士为始,民初则有夏莲居居士在后,所谓“无事生事”(印光大师复王子立居士书三),此正是凡夫的通病。弘法之热忱固然可佳,唯不顺译法、师心自用之嫌则明显在所难免!若会本必定可为,则此经何须绵亘八百余年,一译再译?岂不一会了事?隋、唐以来,净宗门中人才辈出,又岂不具眼宗匠进行此事,何须留待末法白衣代疱?现存五译本,梵文原典既已有异,复又翻译者思想、风格及其所处的时代、用语用辞等都有不同,勉强裁剪缀集,不但会有思想、语法不一费的缺失,而且个人的意见、佛法的认知及对净土法门的立场态度等,毕竟仍有其局限性,甚至偏颇性,如何能真正取舍得宜而无过失?这就无怪当年夏氏会集时,必须借助于拈阉(见梅氏序文)来决定取舍了。试问:大众慧命与正法的抉择,古来岂有依此拈阉为凭,将大众慧命与神圣正法寄托于荒唐的拈阉者?同时,净土法门乃是所谓的“难信之法”,为佛陀正遍知所“无问自说”的法门,我等凡夫岂能尽解其深义及密义?既不能尽解净土法门的深密之义,又不能代表各类众生对净土法门的见解及立场,则依个人私见所会集的文字,如何能称之为“佛所说经”,并取信于他人?又如何能符合各类根性的众生对净土法门的需要?
    再者从师心裁接的角度看,即使是不改一字,不同的前后文相接,将会产生文意不同的于各译本之原意的结果,也是非常明显的,此时当如何取舍?又岂能以一人之见、一人之力就能完成,而保证无有过失(下文将有实例可知)?印祖就此,在《复王子立居士书一》中,有一段明确的开示云:“人贵自知,不可妄说过分大话......看得译经绝无其难。......须有能分别梵本文义,或的确,或传久讹谬之智眼,方可译经。然非一人所能。以故译经场中,许多通家,有译文者、有证义者。......”有梵本为根据的译经事业,滑这般地慎重,要集众人之力方能如法完成,何况是没有梵本为根据的会集?其取舍缀集的复杂性又高过何止千万?想来乃至诸方贤哲齐聚一堂,亦难有统一的见解。何况“抄前著后,前后著中”等倒置经文的行为,正是佛陀所明禁的(见《佛说佛名经》卷二十四)!既吃力不讨好,又有违犯佛陀所教的过失,则会集的事不可行,至此十分明白矣!
    此外,[U]如本经的另外两种异译本《大阿弥陀经》及《清净平等觉经》,亦都于流通分中明明白白地提到:“我持是经以累汝曹,汝曹当坚持之,无得为妄增减是经法!”[/U]如今会本以一已对净土法门的见解,抄此删彼,裁接文字,不正是“为妄增减经法”?原来佛陀世尊,早已预知未来之世,必会发生抄截经文、妄曾减经法的事,因而于经中即预先明白地如此告诫我等。今日的净宗修行者,于此实在不可不加以重视而明辨之。

    会集违于教相  惑于行法

    更有甚者,现今夏莲居的汇集本又改动四十八愿为二十四,不仅与众所周知的传统认识完全相违,而且也与疆良耶舍所译的《佛说观无量寿佛经》中的说法不相一致(“观经”在“中品下生”一段中讲:法藏比丘四十八愿......),从而造成了净土经典相互之间的矛盾(这不正是考虑不周与个人师心自裁所造成的结果吗?),违于教相。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
    另外,在康本四十八愿中,专谈众生往生条件的,为十八、十九、二十等三愿,即“摄生三愿”,其中第十八愿以“信心”为主,愿、行为辅;十九愿以“愿心”为主,信、行为辅;二十愿以“念佛行”为主,信、愿为辅。就这样,信、愿、行三者分别严整地配之于三愿之中,这正是古德一向所倡导的净土三资粮。由此可见康译本译文的精当巧妙以及对佛义圆满清楚的表现。而夏氏会集本中的“三愿”,各依五种译本交错汇集,结果则使这些优点荡然无存。会集者对净土法门理解不深,对经文中所蕴含的深刻义理理解不清晰,由此可见也。依此对净土法门的理解程度,而欲行会集之难事,这正如印光大师所说的:“学识不及龙舒,其自任过于龙舒”也。
    最为严重的是,会集者由于自己对经文教相的任意裁接,一不小心就会改变原译所说的众生“往生条件”的标准,而这恰恰是修持净土法门最为重要的事,我们尤其不可忽视。比如康本第十九愿,即法贤本第十三愿、支谦本第七愿、夏氏会集本第十一愿;法贤本有“念吾名号,发至诚心,坚固不退”一句,支谦本有“奉行六波罗蜜”的字句,但是遍观五种译本,都没有在此愿中要求修行者必须“行六波罗蜜,坚固不退”的,而夏氏会集本却截抄法贤本的“坚固不退”四字,著于支谦本的“奉行六波罗蜜”后,结果使本来要求修行者于“持名及至诚心”上坚固不退的,变成了必须于“奉行六波罗蜜”上坚固不退,这里的差异,何止千万!
    拥护会集本的人一向宣称,夏氏会集本都是依照经文会集的,我们姑且不论这种说是否属实(事实上,经过一一比对,会集本处处可见自行杜撰的地方),然而移花接木的结果,即使都是佛语不改一字,也将产生违背经义的结果,这是很明显的。我们都知道,净土法门深广难测,尤其是往生条件的确立,更关系到一切众生的得生与否,凡夫实在不可以任意增减。试问:五浊恶世的凡夫,能行六度波罗蜜而且坚固不退的人能有几多?虽然支谦本中也曾提及奉行六波罗蜜,但是观其前后文,绝无要求修行者“必须”坚固不退之意。菩萨发心学习六渡罗蜜,固然是修行成佛的通途,但是若说必须到了“坚固不退”的地步才能往生,则岂是一般的初学菩萨所能做到的?这必须是八地菩萨才能做到。然而,如果真的是八地菩萨了,则已经能够随意自在往生了,还何须此愿摄受?这样一来,第十九愿岂不是需设了?更何况,五种原译本中,根本都没有这样的说法可见。如此会集,不但有违五种原译的教相,同时,与净土宗的行法,也产生的很大的混淆。由此我们可以确见,会集的做法涉及教相、教理和教行甚广,无论何人来从事,都不恰当,都无法真正做到圆满无过。


-----------《鹿苑之音》第三期 2001年12月  总第21期  靖宗准字2000第00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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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居士的话说的太武断了,太卤莽了,实在是没有依据,下面我们就引用当代佛教大德——净空法师在讲《大佛顶首楞严经》时的开头对本经的介绍和小科居士所提出的疑问的地方的讲解:
本经的经题相当之长,我们这个本子里面是用的简略的题目,它的全题是:《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总共有二十个字。在这个题里面,依照中国古人的说法,经题有七种原则来立题的。我想老同修们一定都很熟悉,这七种就是:‘人、法、喻’这是三种;还有是二个合起来的,像‘人法、法喻、人喻’,这就是六种;第七种是‘具足’立题,题目里面‘人法喻’统统具足。
在本经,这个题目是属于具足立题。“大佛顶”是比喻,“如来”是人,“密因”、“修证了义”、“万行首楞严”这都是法。经里面有如来、有菩萨,如来是证了果的人,菩萨是正在修因的人,所以人里面有修因证果。如果细说,法里面有教法、有理法、有行法、有果法,通常讲‘教理行果’。‘密因’是属于理法,‘修正了义’是属于教法,‘万行’是属于行法,‘首楞严’是属于果法。由此可知,它这个题目确确实实是非常的圆满,非常的详细。‘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这一句是讲如来果位上的教理,‘诸菩萨万行首楞严’是菩萨因位当中的修证,所以这个题是非常之圆满。我们按照这个题的意思,逐字来细说。
《楞严经》是一部不可思议的经典。在古代,我们大家都知道,佛法是从印度传到中国来的。中国古时候有许多高僧大德到印度去留学、去取经,没有见到过这部经典。玄奘大师在印度住了十七年,没有看到过《楞严经》。印度高僧到中国来弘法,带了不少的经典到中国来,也没有《楞严经》。这是什么原因?这是当时印度的国王吝法,他们把《楞严经》看作国宝;其他的经典外国人可以学,可以传到外国,《楞严经》不肯给外国人学。我们中国法师到印度是外国人,不肯给外国人学,也不让他们知道,更不容许这一部经流传出境。所以这是很长的时间,都没有人知道有这一部经典。
一直到唐朝初年,这是中国佛法的黄金时代,大乘八个宗都是在那个时期前后建立的,对于中国佛教的影响非常的深远。智者是天台宗的大师,虽然天台宗不是他创建的,但是天台宗确实是在他的手上完成的。所以今天我们讲天台大师,一定都是指智者;像我们讲华严宗,一定讲贤首大师,其实贤首在华严宗是第三代。为什么称智者,而把杜顺、云华都忘掉了?因为华严在贤首才真正完全。

智者大师创立‘三止三观’的教义,可以说是他老人家从经典里面悟出来的、发明的,这个‘三止三观’是他建立的。在那个时候,有印度的高僧到天台山,就拜访智者大师,听到智者大师讲三止三观,这些印度高僧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跟智者大师说:‘你老人家发明的止观,跟印度的《大佛顶首楞严经》这个教义,非常的接近。’这个时候中国人才晓得印度还有一部宝典叫《大佛顶首楞严经》。
圆老法师主要依靠的是明朝交光大师的《楞严经正脉》。诸位拿到这个本子的科判,就是《楞严经正脉》。交光大师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在《楞严经正脉》前面有一段序文,说明他注解《楞严经》的缘起。他也是念佛求生净土,大概也是往生的缘成熟了,见到阿弥陀佛来接引他往生,他忽然想到《楞严经》自古以来注解很多,但是都不透彻,没有能够真正把佛的意思说出来。他有意思把这个经重新做一个注解,就向阿弥陀佛告假,希望把这个经注解完了之后再往生,可不可以?阿弥陀佛准了假,他的病就好了,于是注这一部大经。这个注解,我们通常称为新注。古注是以长水为代表,长水是天台家的,宗天台家的说法。这个不能细说,说起来要很长的时间。
我们大致上了解,《楞严》是一部很不平凡、很不可思议的大经,翻译成中文后,普遍受到中国佛教界,无论哪一宗、哪一派的重视。不但佛门重视,以前的读书人,虽然不是佛教徒,不标榜是佛教徒,他们也喜欢看佛经,特别是《楞严经》。所以《楞严经》在世法里面,这些士大夫阶级,对它也有非常浓厚的兴趣,这是我们体会到这部经典的价值。
        『斑竹:那下面我们就来做一个很简单的推理,就可以很清楚的明白《楞严经》到底是不是“真经”:首先,在上面净空法师举出了一个古代的皎光法师念佛感应,感应到阿弥陀佛来接引法师,然后皎光法师说要为《楞严经》做一个注解,如果《楞严经》是伪经,那阿弥陀佛为什么不告诉皎光法师?假设《楞严经》是伪经,那阿弥陀佛肯定会告诉皎光法师那是一部伪经,只要皎光法师皎光法师为《楞严经》做注解,那肯定好花上几年的工夫,而阿弥陀佛是大慈大悲的,阿弥陀佛的心里就是想让众生早日离苦得乐,只要皎光法师早一点往生就可能早一点的多度一些众生,然而事实确实阿弥陀佛点头应允了,这就很显然的证明《楞严经》是真经!还有就是高僧般剌密帝把《楞严经》偷渡到振旦(中国)来,那净空法师说他是高僧,那就证明般剌密帝肯定成就了,就连讲经的时候讲错了一个字都堕五百世野狐之身,可见帮助流通“伪经”的因果岂不是更大?然而般剌密帝往生了,这也就在其他的一方面印证了《楞严经》为真经!』
   
【清净比丘。及诸菩萨。于歧路行。不蹋生草。况以手拔。云何大悲。取诸众生。血肉充食。】

《戒经》里面教导我们,一个持戒清净的出家人,菩萨有在家、有出家,真正觉悟明理之人,他走路不蹋生草,这是慈悲心的流露。看到小草长的活活泼泼,怎么忍心去蹋它?除非这个地方没有路,必须从这里通过,这个可以的。如果有路,虽然绕一个圈,你也得绕道而行,不可以蹋生草。蹋都不可以蹋,何况手去拔它!这是对于一切生物的爱惜。对于植物都这样的爱惜,对于动物那更是爱惜了,怎么会去杀它、吃它?当然是不会的

    『我想以后的话就不用我说,同学们自己就会明白净空法师为什么这么讲法了』
真诚清净平等正觉慈悲 看破放下自在随缘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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